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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文 暴虐(中)

    长鞭浅光,浸透生发之灵,此际道道落于我身,火辣辣疼痛不已,而我一日内两次强动灵本,方才又与凤百鸣放纵交缠,今时体力心力早已濒临极限,我背倚石壁,初开始尚能略略闪身以避鞭笞之刑,奈何少时,我实在是气力难以为继,一时只知死死拽住襟口,避无可避。。。

    而麒麟见我此状,当即怒色更浓,他手下使力,口中还不住大骂道,“小妖精,你脱不脱?你就这么喜欢那凤百鸣,就连他一件破袍子也像个宝似的攥得死紧死紧,贱货!你到底脱不脱?你给我自己脱!”

    他眉间残虐,一鞭一鞭落在我胸膛臂膀,火辣痛意后总留下彻骨寒凉,而我咬牙强忍,不愿有一丝一毫示弱屈服,更不愿有一丝一毫呻吟呼痛,此际我抬首死死盯着他看,目光森寒,甚至在极度的羞耻与忿懑中,我竟是挑高眉角,冷笑不止。。。

    我注目于麒麟,眉间讥诮,而灵兽长见此当下勃然,他一时停下鞭笞,满面的怒恨掩不住,张口即嘶吼道,“怎么,你还有脸盯着本座看?!你这叫什么眼神,你到底脱不脱?!”

    “不脱!”

    不脱,不脱!

    我脑中混乱,此际一听他问责,不觉竟高声回吼,我当下以手抚过朱羽袍上凤纹繁复,只朝他一笑挑衅道,“朕喜欢这件羽帝外袍。。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什么?!!!”

    不想言出未及完,我半句话尚卡在口中,麒麟已然厉声打断,今时灵兽长扬手浅光闪回,瞬及长鞭落于我右肩,直将我半边衣袖生生撕开,而他手下使力,口中嘶吼,直骂道,“妖精,你说什么?!你喜欢什么?!今时今地,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心,你是想破罐子破摔,还是想怎样?!”

    破罐子破摔?

    哈哈,哈哈哈哈,天大的笑话,天大的笑话!

    他言出,我心中怆然,大笑不止,今时今地,纵是我再羞耻,纵是我再愤怒,又有何用?我心中无尽的苦楚说不出,我,我怎会沦落至此,怎会沦落至此?!

    半片衣袖撕落,我下意识俯身欲要拾捡,而麒麟当即又是一鞭落下,今时他长鞭抽在我手臂,直叫我吃痛收回,而这厮几步近前,一双眸子血红狰狞,他死死盯着我看,再动手时扬鞭落下,不是抽打,竟是缠缚我衣袍袖角,片片撕扯。。。

    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长鞭落于我身,片刻已将我身着朱羽凤纹袍撕裂不成模样,而我此袍下再无衣衫,今时光裸的胸膛臂膀遮掩不住,再加上赤红的鞭痕蜿蜒道道,实在是狼狈不堪,羞耻至极。。。

    我当下羞急,不知因何竟是浑身热烫,该死,这真该死!

    不知觉间,我垂首咒骂,手忙脚乱中只知将那凌乱破损的衣衫不住整理,而麒麟见我如此难堪之态,一时倒未再有讥讽怒责,此际他只一步近前,将那长鞭收拢于掌中,这厮以鞭柄抬起我下颚,一问低吼道,“都破成这样了,还舍不得脱?!”

    听他此语,我当下只知双手护在襟口处,怒目相向,而今时,这该死的灵兽长竟忽而扯开我双手,怒声直喝道,“这破袍子到底哪一处好?你就喜欢成这样?那凤百鸣到底哪一处比本座强,你就能在他身下荡成那般?!”

    他一问出,半刻我气急无语,够了,够了!其实我与丹凤之间本无事,奈何这许多年来,每次每次为他污蔑羞辱,每次每次为他强加不堪,我俱是百口莫辩,反正如今境地,我再说什么也是徒然,好,我承认,我喜欢凤百鸣,我就喜欢他,这总够了吧!

    我心头纷乱,几至癫狂,今时一开口就只知朝麒麟大吼道,“朕就喜欢这羽帝外袍,就喜欢,就喜欢!

    我语无伦次,声嘶力竭,而此番麒麟闻言面上不见怒意,他开口语气阴沉,却一字一句问道,“你喜欢什么?你到底喜欢他什么?”

    我到底喜欢什么,究竟与他何干?

    今时此问,我根本就不知该道如何回答,其实,我根本就没有喜欢不喜欢。。。

    茫乱中,我一把斥开麒麟抵在我下颚的鞭柄,张口难言,片刻,竟是闭上眼睛胡乱答道,“暖和!朕喜欢羽帝衣衫,暖和的很!”

    话音落,纵连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在胡言乱语,而此语落在麒麟耳中,他当即一愣,片刻,这灵兽长反应过来,连连失笑,这厮忽而一把将我拽过怀中,他一手顺着破裂的衣衫抚上我胸膛,直笑道,“小妖精,真是不折不扣的小妖精,本座还以为你要说出何等惊天动地的爱啊恨啊,暖和?哈哈哈哈哈,小宝贝儿,你很冷么?是不是想要本座抱你了,是不是?”

    他言辞漫含淫意,甚至一手已然掐上我那早是红肿不堪的□,我,好疼。。。

    胸前剧痛上传脑际,竟叫我不由倒吸一口凉气,而此际我听他如此轻佻之言,羞极怒极忙是使力挣脱,反身欲往前行,奈何今时,我足下实在无力,行不过两步又是腿脚发颤,若非双手及时撑于石壁,只怕又要瘫软于地。。。

    我反身撑在石壁侧,而麒麟随即跟上,此际他自背后捞过我腰身,直将我狠狠困在怀中,这厮一开口语气阴森,不知是嘲讽还是责骂道,“小贱货,莫非到了今天这个地步,你又要故技重施,又想装出几番楚楚娇态来勾引本座?”

    他言辞讥诮,当下一手抚在我被他抽打至道道红痕的肩头,这厮指尖狠狠掐弄于那伤痕之处,一张口又是冷笑道,“这凤纹袍都快成破布条了,你还穿着做甚?若隐若现,更添诱惑是不是?呵呵,看来这鞭子还真合适你,白玉般的身体上红痕交错,啧,是不是疼了?是不是怕了?来,疼了就告诉本座,怕了就自己脱去这凤纹袍,乖乖给本座认个错。。。”

    太过分了!这厮太过分了!

    今时他言语放肆不提,甚至不及话完,这厮已然一手沿我肩头至腰际,淫戏摩挲,他。。。,我。。。,我实在是气急无话可说,我胸中怒恨实在已经无言可喻。。。

    一时间,我双手抵于冰凉的石壁,强行提起丝丝灵息,此时此刻,我早顾不得其他,顾不得自己破败羸弱的身体,我只想要这该死的灵兽长,这该死的麒麟鼎华,我只想要他死!

    瞬及,我反身五指屈曲成爪,一把死死扣住他方才为咏王所伤的右肩,我拼了命以五爪刺入他血肉模糊的伤口,甚至已然触及这厮冰凉的白骨,就算今天我杀不了他灵兽长,但至少,我要他一只胳膊,我要他这只胳膊,今生今世,永远也别想再抬起来!

    作者有话要说:禽兽长。。。。

    陛下。。。。

    陛下你要倒霉了,别禽兽长一只胳膊要不了,你自己更悲催= =

    这下可不是鞭子抽抽的问题了。。。。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禽兽长一直色心起,陛下稍微弱势一点,他马上就心疼心痒了,可是陛下非要跟他硬碰硬。。。。

    禽兽长要桑心了,桑心完了暴躁,暴躁完了就真的抖S了= =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小鸟牌羽绒衫,暖和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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